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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鸡走马(H)(1 / 2)

章慈太后圣寿前夕,京中再生事端。

据银秋所言,拜扈侯平日里斗鸡走马、纵情声色,未及入仁寿宫觐见,便有朝臣上疏弹劾,言其沉迷六博、双陆之戏,竟将其父所佩牙牌充作赌注。

牙牌是朝廷颁授的信物,镌刻官职爵位。

太后本就心绪欠佳,闻奏震怒,当即敕令有司严加议罪。而经叁法司会审,最终给拜扈候定下了五桩罪名——亵渎官威、聚众赌博、不孝忤逆、酗酒斗殴、欺辱官眷。

官员牙牌为朝参专用,私相典借者,当杖一百,罢职不叙。其父亦因保管不力,难逃追责,何况牙牌象征先辈功勋,拜扈侯如此轻亵,属辱没门楣,有违孝道。

京中勋贵子弟向来恣意妄为,太后往日里多有宽宥,此番数罪并论,可见怒火之重。念及拜扈侯位列勋爵,享有八议,太后终以大不敬论处,判廷杖五十,闭门思过半载,以肃纲纪。

章慈圣寿将至,举国同庆之际,拜扈侯非但不思谨言慎行,反生事端。此事传至邀月宫时,兰泽正在翻阅文书,她既感愕然,又认为是拜扈侯咎由自取。

六出飞花入户时,坐看青竹变琼枝。

菱花窗外十分冷清,雪覆万物。今日辰时叁刻,有太医携药箱入邀月宫请脉。

这是章慈太后的心腹,故知兰泽为女子之身。

见兰泽目光沉静,太医战兢禀道:&ot;陛下身体无碍,惟气血稍亏,恐于子嗣有碍。&ot;

古时女子生产艰险,疼痛难当,兰泽不欲生育,但章慈太后想要血脉至亲继承大统,不愿从宗室过继。今听太医所言,她心绪难言,未置一词,只挥手令太医退下。

待太医告退,傍晚时分,甄修证入邀月宫觐见,甫一照面,便迎上少帝冷眼,以为圣怒未消,顿时紧张不已。

&ot;陛下身体可安好?腰伤可否痊愈?&ot;

甄修证实属天眷之人。

他得少帝信重,若有皇嗣,必为嫡长,以兰泽的性情,恐无再育之意,故其所出,或将入主东宫,承继大统。

此是时势使然,亦是机缘所致。

&ot;没什么事,腰伤痊愈了。&ot;兰泽站起身,沉吟片刻方道,&ot;你不必只视朕为君,也可待朕如亲眷。&ot;

二人虽为远亲,终究血脉相连。

甄修证却觉兰泽话语不妥:&ot;若是亲谊,岂敢与陛下如此亲近?&ot;他目光流连于少帝的面容处,多日未见,心中欣悦难抑。

兰泽为其唐突所惊,但未加怪罪。

正值宫人擦拭宫内的珍玩,这是近日新添的几件,以一架古琴最为夺目,此琴乃桐木所制,琴底龙池之侧,见印纹凹陷,显是前代旧物。

甄修证不由问道:&ot;陛下可是召了琴师入宫?&ot;

语毕自觉失态,眉宇间隐现郁色。

他精通六艺,也善音律,正欲自荐,却闻兰泽道:&ot;这是太后赏赐的东西,朕少时学习过琴法。&ot;

听得兰泽此言,甄修证心下稍安,继而见她向内殿行去,当即相随。

后殿温泉氤氲,四围以青玉为栏,池畔檀木屏风,上绘四时花鸟。

兰泽身着轻便常服,衣带轻垂。甄修证指尖触及衣带时,但觉心如战鼓,震颤不已。

兰泽先下汤池,由于身体困乏,浸沐其中,不觉神思昏倦,氤氲水汽间,听见清波微漾,刚想抬眸,就被男子搂抱在怀里。

甄修证抚开兰泽黏腻的发丝,指腹触过耳垂时,她打了个激灵,眼睫颤动。

兰泽原本只想沐浴,即便共浴也无妨,未料演变成这番情况。

汤泉温热,一切已脱离最初的设想。

甄修证俯身舔舐她圆润的肩头,一直舔吻至锁骨,最后停留在乳尖处,呼吸间热意翻滚。他的唇舌裹住殷红的乳尖,不断吸吮,犬齿偶尔磕碰到细嫩的肌肤。

丰沛的清液混入汤泉,水声不绝。兰泽的腰被紧紧箍住,甄修证又含着她的唇瓣厮磨,舌尖往深处的喉口顶去,涨硬的肉具与牝户紧密贴合,柱头挤开两瓣肥软的阴唇。

甄修证看向近乎迷乱的兰泽,继而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于泉水的润滑下,让肉屄缓慢吞吃下青筋贲发的柱身。随着粗硬阳物没入穴口,兰泽泄出声音。

“哈……”

她发丝晃动,白腻的身体浮出一层绯红。

肉道里不断灌进温水,兰泽十分惊惶,生怕泉水往宫胞流去,她的身体颤栗着,又于热潮中沉沦,穴道甚至殷勤吞吐着肉具。

“等等——”

甄修证早把君臣之礼抛诸脑后了。他把兰泽滚圆的臀部抓在手里揉捏,在一下比一下重的肏干之里,饱满的囊袋重重拍打牝户,许多粘液失控喷出。

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,十分淫靡,酸痛和酥麻蔓延至兰泽全身,她的腿根被男子握出了淤痕,臀部又红又肿。

“啊……”兰泽难堪地仰头啜泣,不仅身体被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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