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深入山匪内部,再来个里应外合,彻底剿灭这群山匪。
看着上山的官兵,领头的山匪眉头拧得更深,提刀走向柴房。
门被踹开的一瞬间,李修皓把宋贝瑶拉到身后。
山匪头子拿着刀指向李修皓气急败坏道:是你把官兵引过来的,你是什么人?
李修皓沉声道:只要你愿意带着你那帮手下速速投降,那还有活命的机会,倘若还想着负隅顽抗,就休怪我替天行道了。
就算是死,老子也不会投降的,杀了你,老子也不亏,拿命来。说完就朝李修皓砍来。
突然山匪头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,不是因为他不想动,而是因为他动不了。
一片碎瓷片,此刻正顶在了他脖子前。
而手握碎瓷片的人,正是李修皓。
凉意好似渗透入了肌肤,随着血管在体内一路游走。
李修皓垂下眼睫,瓷片往前压了压,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。
冥顽不灵。
碎瓷片深入肌理,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山匪头子的喉管。
他死了
就死在李修皓面前,倒了下去。瞪大了眼睛,喉头汩汩冒出血泡,不甘心地倒在血泊中。
李修皓将碎瓷片丢到了一边。
山匪头子的脖子里喷出了很多血,几乎将他全身上下都浇了个遍,鲜血溅到了李修皓眼睛里,顺着发丝直往下淌。
李修皓那着衣袖把脸擦干净,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,山匪头子脸上的神情还停留在死前的最后一秒,微睁的双眼满含错愕。
李修皓从地上捡起那把刀,把山匪头子的右臂砍了下来,那天就是用这只手拿刀架在我身上的。
李修皓生得瓷白如玉,面容精致,身上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着血珠,在黑夜中,冒着一股使人心底发凉的鬼气。
看着地上的尸体,李修皓没有什么感觉。
他只是杀了人该杀之人。
仅此而已。
宋贝瑶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切,惊吓的叫出声来。
不想死就给爷闭嘴。
宋贝瑶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,不发出一点声音。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她分不清此时害怕是山匪被杀,还是害怕跟这样的一个疯子在一起。
李修皓拥着她走出柴房。
山匪已经被攻打上来的官兵剿灭得差不多了,李修皓拿起了火把架子上的火把,往干草垛上一丢。
眼见火舌腾起,刮刮杂杂的烧着,经山风一吹,霎时便成蔓延之势。
远远望去,犹如地狱业火。
冲天的火光将天际蒸腾成一片赤红,没有了主心骨气山匪溃不成军,很快被剿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