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渺渺讨厌他吗?”
“还没到那个地步。”我说,“就是不想和他说话。总感觉和他相处的时候,我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。”
越跃笑了下,“这样啊。那渺渺想他消失吗?”
“嗯?有时候会,但是,不可能的吧。”我叹口气,“毕竟是同桌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……”
越跃没有再说话了。我们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,之后他洗碗,我回房学习,他洗完碗给我端了杯蜂蜜水进来,一切都和平常一样。
硬要说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我出去倒水的时候没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这确实有点奇怪,因为他是很喜欢在这个点播出的某个节目的。
可能是出去买什么急缺的东西了?我这样想着,回了房间,拿起笔继续奋笔疾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