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出他所藏处所,才将人给抓住。姑娘,”银筝有些迟疑,“您在盛京还有亲戚?”
陆瞳闻言,亦是不明,只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陆家亲眷单薄,若真在盛京有门亲戚,或许陆柔也不至于势单力薄被人欺辱至此。
“我已经托曹爷继续打听那门亲戚是何人了,只是曹爷说,涉关官府的事不好打听,还有银子……”银筝叹了口气,“这回打听消息的银子还是杜掌柜拿给咱们做新药的材料钱,这几日是他病了没瞧见,要是知道咱们花了大半银子,到现在什么都没做出来,不知道得发多大的火……”
正说着,忽见陆瞳站起身,掀开毡帘往里走去。
银筝愣了一愣:“姑娘做什么去?”
陆瞳回答:“做新药。”
阿城拿着扫帚跟在后面,奇怪道:“早上不是说,还不知道做什么新药吗?”
“现在知道了。”
……
殿帅府位于皇城西南边上津门以里,背靠大片练武场。夏日光盛,演武场一片炎意。
地牢里却冷风寒凉。
幽微火把在墙上闪烁,牢间深处隐隐传来声声惨叫。
靠里一间型房里,一排铁架上锁着六人。两个黑衣人站在架前,“唰”的一声,两桶刺盐水泼向架上,牢中顿响一阵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