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蒋师傅哦一声,“应该是送货送菜的跑腿师傅。”
栗清圆听后不置可否。她没有告诉蒋师傅,应该不是,或者她很确定不是。
从后厨回头,迎面碰上了向项。向项问女儿,老蒋收下了吗?
圆圆点头。
“你们几点走啊?”老板娘要去忙前头的晚间档了,说着提醒圆圆,今天轮渡顺延一班。
栗清圆嗯一声,“那就搭末班走。”
向项见她这几天气色还好,也觉得失恋那点阴影该过去了,母女默契不提不值当的人,只关照女儿,走之前拿只老鸭走,“带回去让你爸给你熬汤喝,你嫌东西重,干脆给他发消息,要他来带你。”
栗清圆瞥一眼避重就轻的亲妈,“你想给我爸只老鸭就给他呗,干嘛借我由头。”
傲娇的向女士嗤之以鼻,“爱要不要。我店里的鸭子多好卖,我拿给他糟蹋,想得美!”
说曹操,曹操到。那头,栗朝安见天不好,给圆圆发消息,问她今天还回不回来?
栗清圆回要回去的。
老栗问她今天末班几点?
栗清圆不禁好奇: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末班出岛的?
老栗打字速度属蜗牛的,好一会儿才回复:恋家的孩子总是要最迟出门。
被看穿心思的栗清圆笑着把老栗的短信给妈妈看。
向项没好气,撂下一句鄙夷的话就去忙她的生意了:
男人这种生物,天生爱作些没得用的表面文章。
这晚,栗清圆忙得比春运迁徙回家过年的人都焦头烂额。
她不仅帮着好友拎了一桶草鸡蛋,还被来送她们的向女士措手不及地塞了一只退毛破肚了的冰鲜老鸭。
锁鲜盒的冰袋就感觉有两斤。
她垂着两只沉甸甸的胳膊,怪妈妈口是心非,“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拿给他?”
“你少废话。我给你们爷俩吃喝,我还给出错来了啊!”
“嘴硬。你承认有他的份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