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意思是说,如果我爹跟晋王的距离,像我现在和我师父一样,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了?”
“其实只要不是随时可替代的狗腿子,人与人之间还是保留一点距离的好,有距离,才有体面。不管你是不是赵普的徒弟,比方说,那卢多逊同样也是早早就投靠了晋王的人,怎么不见晋王给卢多逊那么不合理的手令啊?”
孙悦点头道:“我懂了,我们总是能很好的处理和外人相处的分寸,却总是难免和亲近的人闹矛盾。”
魏仁浦一脸好笑地道:“你真懂了?”
“懂了啊?不是说让我爹在走之前请晋王吃顿饭么,我会把您的话转达给他的。”
“那,你呢?”
“我?我怎么了,我又没跟谁……”
“你跟三大王之间,不比你爹跟晋王之间近得多了?”
“这……不一样吧,三大王是个纨绔子弟啊,他又不是什么政治势力。”
“官家亲弟,河-南府尹,又在西北有大威望,为什么不是一股政治势力?不管他自己意没意识到,打他答应要当河-南府尹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是一股政治势力了,甚至于是仅次于晋王和赵普的,朝中第三大势力。你,要何以自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