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我们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少女——”

“她和小庭以前的身份有关！”

方圆自觉证据确凿，直接省略掉可能两个字，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，她不自觉把注意力放到顾岐身上，想要看他吓一跳的样子。

没想到顾岐意外的反应平淡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方圆：？

“不对，”方圆反应过来，“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？”

得出这个结论后方圆很疑惑。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我是看到小曦和小庭同款的玉佩才知道的，难道还有别的线索？”

而顾岐这次确实惊讶了：“玉佩？和小庭一样的？”

互相发现不对劲的两个人开始交换情报，方圆也知道了顾岐的发现。

“和小庭杂乱难追究的实验室记录不同，被督查局通缉的她，”顾岐顿了下想到自己的发现，用了和方圆一致的称呼，“小曦可以追查的线索更多，还是官方留下的。”

而这种地方，顾岐还是有几分人脉的。大的事情做不了，想得到些内部不保密的消息却不难。

“小曦的事情上有沈家的插手，一开始沈家甚至是护着她的，想要尽力掩盖掉她做的事，同时也给督查局施加了很大压力，想要尽快抓住她把人带回沈家自己管——关于这点，给我消息的督查局的人抱怨了很多，什么上司发了很大的脾气之类的，这就是社畜的悲哀了。”虽然没在工作，顾岐还是发出感同身受的叹息。

方圆倒没有类似的吐槽，她只是心情复杂道：“小曦真的杀了很多人吗？”

一开始方圆是有心理准备的，也不觉得有什么，可随着和小曦一点点熟悉，她却越来越没办法想象。

方圆知道，能让督查局下这么大的力气，那些人背后的势力定然不小。不是说完全没有无辜的人，只是如今的机制就表明了他们不可能干净地掌控权力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方圆心里还是油然而生出一种怅惘。

“关于这一点，”顾岐唔了一声，露出想到什么的表情，“他们可不值得同情。”

“敲诈勒索、威胁恐吓、杀人灭口这些传统艺能就不说了，他们做出的事魔鬼都要自叹不如。”顾岐略过了不能言说的信息来源，他的脑海里，一个散发白色光晕的圆球轻哼一声。那是他的小伙伴系统，当然，就算他心里已经承认，为了让系统始终有表现的动力，他是不会说哒v。

系统：……

“也是从他们身上，我找到了切入点。”

系统将他们的所做所为总结分析列出表格，顾岐很容易从中找到重复项。

“除了杀人取乐之人，一般人突破这样的底线总是有理由的，结合沈家的情况，这些人被针对的原因更有可能是参与对沈家前少主沈翱庭的迫害。”

“沈翱庭？！”